樱花雪霖

“无限”列车(番外1)

*6k+

*我对正文和番外的划分就是无限列车事件,所以如果愿意其实也能当正文看(?)

*番外不搞花样,单纯看xql谈恋爱(?)







胡蝶忍的柱级伤员观察日志:

xxxx年:


4月13日


不死川先生今天从外面回来时身上又增添了几道口子,我知道这是他的一种战斗方式,可还是必须节制一点。

我为他做了简单的消毒和包扎,他生硬的同我打招呼,为什么突然搭话?我有些疑惑,果然还是不能理解他的行为,尤其是那自杀式的攻击。


8月3日

甘露寺在出任务时为保护一个小孩撞在石头上,肋骨断了几根,不过对柱来说这都是小事,我的确喜欢和她待在一起,大概是因为我们是柱中唯二的女性。

肋骨方面的伤我已经做了处理,只为柱级剑士开放的病房被葵打扫的很干净,想必甘露寺在恢复期间也能很舒服吧,葵是个让人省心的助手。


11月19日

富冈先生在和狗“玩耍”时被咬伤,虽然我并不是太想管他但还是勉为其难帮忙上了药,明明有前车之鉴却还是不长记性,在思考该不该写进日志里时我犹豫了半天。

不让人省心!!(此处被涂了个黑圈圈,看不清本来的字迹)


xxxx年:


8月23日

大家对工作越发熟练,很久没为柱级剑士治疗,这是个好兆头。

宇髄先生被鬼抓伤了后背,一条血淋淋的痕迹从左肩膀延伸到腰部,上次他未经过我允许就想擅自带走蝶屋的一名护士,说是协助任务,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还真要让他得手了。

为了报复我将绷带系的很紧。


xxxx年:


6月4日

炼狱先生被炭治郎送回来时我吓了一跳,一问才知道是遇上了上弦之鬼,可恶,竟然连炼狱先生也对付不了吗……(此处被划掉了)

很奇怪,炼狱先生身上没有伤口,可内脏像是遭受了什么劫难一般功能全部失调,我本以为是鬼的什么血鬼术,可他并没有战斗过的痕迹,难道说上弦级别的恶鬼力量强大到炼狱先生无法做出反应?虽然没亲身与其战斗过,但我想不应该是这样,可眼下大概只有这一个合理的解释了。


6月6日

炼狱先生没有苏醒的痕迹,但身体状况有所好转,当然距离能够康复出院还有一万步就是了。


6月11日

富冈先生来了,说是任务做完来看望炼狱先生,我知道他只是又被狗咬了需要处理,不过居然知道找个理由过来,有长进有长进。

事实证明我就是不能让他在蝶屋闲逛,若不是我要去换药瓶,富冈绝对会把那碗萝卜鲑鱼塞进炼狱先生的嘴里,他肯定做的出来!

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(此处字迹很潦草)


7月9日

今天炼狱先生总算是醒了,看上去有点迷茫,一个月未进食全靠输液吊着,大概也饿坏了吧,不过现下还是先别让他吃东西。

问话时,他显得有些紧张,而且试图用大声音蒙混过关,一看就是知道什么事情不肯说,不过为了让他那脆弱(现在的情况能用这个词)的身体缓一缓,我还是没有坚持提问。


7月10日
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有不好的感觉,不是来自身体,而是来自外界。

当我进入柱级病房时,那感觉便更强烈,多年猎鬼的经验早就形成了肌肉记忆,我知道,这里绝对有鬼来过,而且非常强大。

问炼狱先生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,真没想到他也会有紧张的时候,不过既然他咬死不愿意说,我大概率也问不出来,毕竟炼狱先生是有分寸的,不会是什么大事吧。

他今天的状态好了许多,恢复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,大概是良好的身体素质起到了作用。


7月12日

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能安静一点,可哪怕是炼狱先生也会有不听话的时候啊。

上午,他悄悄绕过蝶屋的所有医护人员跑了出去,回来时说是去找主公,也不知他这种敬业的精神该不该夸奖,不过我还是象征性地说了他一顿,看起来不起效果,好吧,柱级剑士基本一样,我不想,也不能像老妈子一样到处操心,不管了。


7月15日

每半年一次的柱合会议竟然提前召开,距离上次似乎也没过多久。

主公大人专门派鎹鸦捎信给我说一定要让炼狱先生参加,本来我是想向主公请示炼狱先生不宜参加的,不过既然都这么说了……

本不想写在日志里,但似乎和炼狱先生有关系,还是写上吧。

主公大人告知了我们许多关于上弦鬼月的情报,我很奇怪这些情报是从哪来的,嗯……既然是主公,他肯定有办法弄到,会议结束时炼狱先生被单独留下来,我本想看着他,到时候一同回蝶屋,可主公大人对我说不需要等待,刚好我也不想坐在门口吹凉风,便没坚持,直接走了。


7月16日

直到今天早上炼狱先生才回来,真是不把身体当回事,不过他的心情似乎很愉悦,有什么开心的事吧。

对他不照顾身体的惩罚,我强迫他将蝶屋能做到的所有检查做了个遍,一直从上午到下午,检查结果他确实有点感冒,于是我又逼着他将那很苦的药喝掉了。


7月30日

宇髄先生差点将葵掳走(此处被戳了个洞)

还是多亏了炭治郎他们,下次见面得好好感谢。

宇髄先生,你近来最好不要受伤。(此处是个由几条线组成的笑脸)


8月1日

越来越过分了,柱级病房里又出现了上次我所感知的鬼气,这次我必须问出来。

不愧是炼狱先生,守口如瓶,这样得不出什么结果,好吧,想想炼狱先生的性子也确实不可能说,如果可以我真想试试(一团黑圈)算了,作罢吧。


8月6日

炭治郎他们凯旋归来,还带回了瞎了只眼的宇髄先生,他被三个妻子挤在中间,费了些劲才将这…三对苦命鸳鸯拉开。这位音柱说是遇见了上弦之六,多亏主公大人的情报才能这么快取胜。

我帮他处理了眼睛,身上多处骨折也固定了,伤得不轻啊。当然,我还开上几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。(一个笑脸)


9月7日

炼狱先生的身体情况比刚来时好太多了,恢复速度大大超乎我想象,甚至已经可以短时间使用呼吸法,真是可喜可贺。

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去单独出任务了。

前提是宇髄先生不要拖着那骨折的腿闲着没事带坏他,为了防止这样的结果发生,虽然不太道德,不过我还是请宇髄换了病房。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        “1、2、3……58、59、60。”在心里默数着,随着肺中的空气被吐出,嘴角飘出几缕火苗。杏寿郎挺直的腰板也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觉得困难吗?”鬼坐在窗台上,挡住几道本不明亮的月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和前段时间相比已经很轻松了!”初秋的晚风吹得窗帘飞舞,明明是刚使用过炎之呼吸的身体,此刻却因病觉得有些寒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,那就好。”鬼跳下窗台踩在木质地板上,顺手用被子把人类裹紧圈在胸前,再将脸埋入他颈窝。像在雪地里走了几天,绝望之际忽然发现焰火的人一样,迫不及待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温暖,惹来杏寿郎不满的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动,这暖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鬼是感受不到温度的。”发现猗窝座毫无移动之意后,杏寿郎有些无奈,干脆顺他的意从里面把被子又拽紧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猜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猜的不对,这分情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别管我对不对,你把脑袋移开,冰。”说着,他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捂久就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快点!”

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炎柱只觉得自己对面前这只上弦三太纵容,以至于他开始无法无天。以前呵斥几句还能把他赶出去,现在完全不管用了。“你们人类不是说救命之恩一定要报答吗?”这便是他压自己一头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相比第一次相遇那模样,他已经收敛很多了,如果真能用这种方式让上弦三改邪归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去吃人了?”杏寿郎皱眉,敏锐的嗅觉已捕捉到那丝血腥。猗窝座点了点头,暗金色瞳仁看似很平静,里面却波涛汹涌,阴影为它渡上一层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吃的只是死尸。”他低下头,犹豫片刻便接着开口,“平日如果他在看,我必须杀人。无限列车之后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信任开始动摇。倒是没翻看我的记忆,也许是因为自负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辛苦你了。”一只手轻轻搭在猗窝座头上,后者完全没料到,惊讶地睁大眼睛,刚要开口却又被人类堵了回去。“唔姆?和我想的触感一点不一样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?你想的是怎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像刺猬一样扎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成什么东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!我已经听主公大人的话去找过珠世小姐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只脱离祂的鬼?”这和刚才的话题有什么关系?这句他没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!我拜托她帮忙也让你不受祂控制!而且主公决定明天将珠世小姐接来制定讨伐鬼王的计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啊,真是好消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开心吗?”眼前那张脸没有任何表情,更不用说笑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能这样说……”猗窝座伸手捏了捏猎鬼人的脸,不知是因为纠结还是单纯手欠,总之杏寿郎没有阻止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比我想的软,现在我开心了。”他嘴角勾起一个坏笑似的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快点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觉得……我不值得被你这样对待。”那嘴角的弧度消失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杀死了你,嗯……两次。虽然杏寿郎现在好好站在我眼前,可我还是一直在想循环中的事。我伤害了你很多次,不惜违背你的,也是我的意愿,想将你强行变成鬼。再加上我手上流逝的生命,我不值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想被怎样对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杏寿郎就是再也不打算见到我我也不会恼怒,这是我应得的。可越是当什么也没发生过,甚至视我为同伴,希望我好,我越觉得不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了!从今往后我们断绝来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??这么突然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,父亲说过快、准、狠才不会痛苦!”结合上杏寿郎此时大义凛然的模样,简直让人看不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猗窝座不是人。
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生气了。”他小心翼翼地发问,说是发问,其实吐出的是肯定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!”杏寿郎将双臂交叉着摆在胸前,和以往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你绝对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!”杏寿郎嘴上这样说着,身体却已抡起拳头朝猗窝座狠狠揍去,对方大概是故意没躲开,整个摔下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,果然生气了。”他扶着床沿坐起身,略带得意地开口,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迹,似乎这不曾对他造成伤害。“而且这好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生气,而且你活该。”杏寿郎又坐回原位,将呼吸稳定,就仿佛他什么也没干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生气?”不理会猎鬼人的回答,猗窝座自顾自问道,假装没看见他警告的眼神又盘腿坐到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没转头,杏寿郎却能感受到一旁落在身上的视线,这视线存在时间越久就越令他烦躁,似有火焰灼烧五脏六腑,他把这归结于刚使用过炎之呼吸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过头,正对上猗窝座那双金眸,天知道他花了多大自制力才没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心虚地躲开。优秀的柱能控制住行为,但上弦三还是察觉到了对方只改变了短短一瞬间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刚气息怎么乱了?”他扬了扬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杏寿郎没有回答,一人一鬼还是保持着互相注视的模样。其实此刻杏寿郎精明的大脑已如一团乱麻,混乱中只整理出一条想法,想再给他一拳然后跑路,今晚在宇髄那凑合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杏寿郎——?”猎鬼人还在认真思考去打地铺需不需要自带被褥。偏偏是这时候,猗窝座见杏寿郎半天没反应,直接向他凑过去。名字被用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喊出,末尾故意拖着长音,场面本应很融洽,可这只让杏寿郎意识到自己确实生气了,而且还为这怒火添一把燃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直接掐住鬼刻有刺青的脖颈,空气无法到达肺部,不过这倒不能对鬼造成什么伤害。猗窝座惊讶之余想开口再说些什么,下一秒猎鬼人便用双唇覆上那半张开的口,也堵死了它将要说出的所有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且毫无吻技的青年对吻也止步于唇瓣了,时间持续似乎很短,大概是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他们这样唇齿相交了多久。
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没在意,但在黑夜里视力本就好的鬼可看得一清二楚,不管是他迷离的眼神还是微红的脸颊,完全呈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是气红的吧?”他有些挑逗意味地捏住杏寿郎半边脸,手指传来的温热触感使这一切更加真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气红的!”杏寿郎一下子打掉那只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承认你生气了?”猗窝座收回手,改为托腮的姿势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好吧,被下套的感觉并不是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杏寿郎这么主动还真是不多见,所以能告诉我为什么生——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没说完又被堵回去,只剩句尾上扬的语调表示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唇又一次压下来,带着点急促的呼吸拍在脸上,痒痒的,还有些温度。脖颈还被对方掐着,不过力度减轻不少,已经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,可能跟此时的情况有关系。杏寿郎跪在床上,比坐着的猗窝座高一个头,后者自然而然能顺理成章“不小心”圈住他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腰被触碰,杏寿郎意外地抬起头,赶忙结束这个吻想去掰开腰间作乱的手臂,又毫不意外被另一只手摁着头再次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不止触碰嘴唇,鬼冰冷的舌头同时扫过口腔内壁,令他躲闪不及,口中凉意与脸上滚烫形成对比,两者摆在一起脑袋似乎要炸开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分开时中间还连着条动情的银线。“好羞耻,地缝呢?”至少杏寿郎是这样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把推开恶鬼,杏寿郎下意识用衣袖捂住嘴,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愧一股脑冲上头顶,脑袋一热顿时什么也说不出来,只是用那双金红色眼睛瞪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真恶劣。”憋了半天只挤出一句,甚至没半点杀伤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明是你先开始的。”猗窝座也毫不客气地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惹我生气我就不这样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还是生会儿气吧,这样挺好。”鬼又笑起来,露出两颗尖牙,看上去确有几分稚气。“可我还是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啧…”他有些不满。“我就是想说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杏寿郎边开口边捧起猗窝座的脸,一双杏眼直勾勾望着他。如果说之前那些都算是玩闹,这倒让猗窝座觉出几分严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妄自菲薄,既然选择这样活下去就必须做好迎接一切变数的准备。你杀了人,关于这点没人会原谅你,当然,觉得对不起也是对的。可别人恨也好,骂也罢,为了今后的赎罪,至少你自己不能这样抱这样的心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啊……”猗窝座捉住覆在脸颊上的手,眼底被笑意填满。“我会努力的,你想要我怎样我就怎样,为了赎罪(你)我什么都能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也好!”杏寿郎也笑起来,双眼眯成两条弯弯的弧线。“哦,还有一件事。”他说着将手掌从对方手中挣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熟练?你之前像这样亲(糟蹋)过多少人?”可能是错觉,猗窝座觉得杏寿郎此时笑容满面的脸上有几条黑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这个啊——”他语调有些夸张,“算上你刚好一百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人在往这来。”猗窝座突然警惕地看向房门,带着杏寿郎也顺他视线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转过头时,嘴唇上那份柔软很熟悉,鬼尖锐的犬牙刺破下唇,又爱惜的将血舔舐干净,回过神,眼前只有那双放大的金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第一个啊。”那声音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走吧。”连杏寿郎自己都没想到他说这话时竟还能保持冷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眨眼功夫,房间内再无鬼的踪影。

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反射弧太长,猗窝座走后只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上脸颊,此时他的表情一定很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炼狱先生,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,只是刚刚主公吩咐我……”胡蝶忍敲门示意一下便走进来,嘴半张开着,一副还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有鬼来过吗?鬼气很浓呢。”她的笑容有些僵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没这回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炼狱先生,同样的话已经是第三次了哦。”忍双手合十摆在胸前,歪着头,看上去人畜无害。“……诶?您嘴唇是流血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小心磕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会再说吧,就珠世小姐的即将到来,主公吩咐我和您谈谈,至于谈什么,他说你知道。所以这次必须给我一个交代。”她笑着,在杏寿郎眼里有几分阴森。




*后面还有一篇无限城战后和一篇if

*爷放假了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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